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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简单的“做的不错”，足够黎生不可置信一会儿了，可蒋锐想要暂时离开时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，伸手拽住了他的裤脚。
蒋锐有些意外，倒是真的停住了脚步，“你胆子是不是长得有点快了？”
黎生忙像触电一般缩回手，无用地斟酌着措辞，“对不起我是是想问您，需不需要我帮您。”
方才把人玩了半天，蒋锐什么反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，但他到底不是圈子里有些随时发情的人，第一天而已，他没有那么着急。本来以为算是放了小东西一次，却没想到黎生自己主动了起来，不免有些好笑。
“你会？”
黎生懵了一瞬，他不太敢相信自己在这方面的水平，不敢点头，有些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，“不不知道。”
“一会儿别和我哭。”
蒋锐没发现优等生还挺欠虐的，拍了两下他的侧脸，“以前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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