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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时的期末考试已经接近尾声，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斜斜洒进房间，投下斑驳的清影。同学们都在奋笔疾书，教室里只有呼吸和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。然而此时若细听，就会注意到其中混杂着一丝极纤细的，压抑的喘息声。
“……哈……嗯、哈……”
「嗡……嗡……」
若听得更细一些，还能捕捉到哪里传来很轻、间断的震动，好像有人把手机带进了考场似的。当然，那声音太小，忙着答题的学生们是断不会注意到的。
“——好了，到时间了。”
讲台上，监考的奥兹华尔德站了起来，目光在靠窗最后一排的角落扫过，唇边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他拍拍手示意所有人交卷离场，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起身交卷，小声抱怨着题目的难度，匆匆离开了。奥兹华尔德不急不忙地整理好一摞试卷，抬眼望向下面仅剩的一个人，“我的课代表呢？”
角落里，扶着桌子，颤颤悠悠站起来个女孩。女孩身子微微颤抖着，娇嫩漂亮的脸蛋上尽是隐忍的红晕，胸脯起伏得急促，艰难地拿起自己的卷子，小步走过去。她脚上套着高跟小皮鞋，纤细双腿裹在半透明的黑色丝袜里，膝盖上方三寸是深色包臀半裙，走路时小腿微微打着颤，腰肢微扭，有种不自主的媚态。从后面看去，裙子布料中间隐隐有一块更深的颜色，好像是水渍。
“这样就齐了……”
没急着去接女孩手中的卷子，奥兹华尔德的视线先在她晕红的脸蛋，努力并拢的大腿和打颤的脚踝之间暧昧地逡巡了一圈。直到女孩抬起眼，用又羞又恼的目光瞪他，男人才微笑着接过她的试卷，放在那摞卷子顶上，“帮我送过去吧。”
走廊里，抱着一大摞试卷，手里还提着公文包的男人步子轻松，甚至还有余裕欣赏前面那个纤细的少女。女孩走得颇为吃力，大腿不自觉地紧紧并拢，上个楼梯都要扶住墙，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息一下。上到最后一级台阶时，她脚下一晃，当老师的颇为绅士地伸出手扶住她，手掌正好落在她臀上那块湿了的布料上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。女孩腰身一软，往前滑开几步，就被男人顺手自然地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“呜……”
门咔嗒地落了锁，女孩绷得紧紧的身子骤然松懈下来，软在男人怀里。奥兹华尔德伸手揽住她，靠到书柜旁，颇温柔地给她顺了顺长发，“小叶莎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怀中的女孩抬起头，一双漂亮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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